管宁面无表情,拿起了筷箸,撕下一块雁肉放在嘴中慢慢咀嚼。大厅中,诸位学生大气不敢出,气氛显得个外沉闷。
略略吃了几口,管宁丢下筷箸吩咐道:“把雁肉拿下去,你们分吃吧。其余敬献的弟子,我已为你们准备好了酒,就在外厅相互分食。吃完后都别走,等着招呼。”
管宁的学生都是刘宙的父侄辈,刘宙不好停留,遂转身告辞。
刘宙才一退下,内堂中高堂隆闪身而出,看着刘宙远去的背影,低声道:“看来传闻是实,主公要与大教宗摊牌。幼安(管宁)公,此刻青州外敌已无,诸事方在兴盛发展的良期,你看,是不是劝劝主公,把大教宗的事先放放再说。”
管宁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哼,道:“南方瘟疫肆虐,大教宗若乘机拿下,势力将急剧膨胀,此时不划定好世俗权力和宗教权力,今后必然会有更大的冲突,玄德选择此时发难,正其时也。”
新来的教徒是最狂热,最激.进的,确定好教权之后,再利用青州强大的势力,支持父神教的扩张,恰好可在今后约束教徒,管宁说的,就是这个意思。
“那,幼安公打算如何自处?”高堂隆试探地问。
一边是至高无上的神权,一.边是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