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风大,我军即将进港,请问你有何要求?”
秦论恭敬的、甚至是谄媚的笑着说:“司令官阁下,坦率地说,您得承认我现在是一个青州贵族了,对于我来说,比较而言,我对青州的归属感甚至高于对大秦帝国。至高无上的城主大人、青、冀、并、幽四州的实际统治者、您我的主人、仁慈的刘大人在来之前,曾经要求我,必须平等的与大秦帝国的领主交流、通商,因此,我以你我主人的名义恳求您,暂时收起您的刀枪,露出您的微笑,体现您的仁慈宽广之心。”
文聘以手抚额摇摇欲坠:“秦胖子,我受不了了,你们大秦国的商人都是如此的说话方式吗?简单点、直接点、明白的告诉我,你想干什么?”
秦论简单的说:“下锚,落帆,等待领港船。”
文聘举起望远镜,打量着港内乱奔乱跑的人群,不屑的回答:“蛮夷之人懂什么?平等交往,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率土之滨莫非王臣,懂吗?天无二日,国无二主,懂吗?我大汉与这些蛮夷讲什么平等?”
秦论面红耳赤,愤怒的说:“将军阁下,我也是个贵族……”秦论声音突然低沉下来,用细不可闻的嗓门快速的,语不成句的说:“……我要求和您决斗。”
文聘在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