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非治你个违抗军令之罪!还不动手。”
警卫还在犹豫,笮融见印信已失,事不可为,早已暗暗向随从们使眼色。那些佛徒们也已跃跃欲试,得到信号,发出喊声,抽刀向警卫扑去。笮融则紧紧盯住廖主簿,刀刀落,砍个不停。
廖主簿绕院急跑躲避,幸得一名警卫稍稍拦阻一下,廖主簿闪身跑上二楼,边跑边大呼:“拦住他,别让他上楼。”
楼上奔下几名青年,挥舞着椅子腿在楼梯上与佛徒们交手,此刻,院中已乱成一片,有心打无心,佛徒们渐渐占了上风,倒在血泊中的几乎都是无辜老农与懵懂的警卫。
不一会,廖主簿再度出现在楼梯口,这次,他顶盔贯甲,背上背着一把弩弓,左手持刀,右手拿着把军号,站在楼梯口吹出了三长两短的信号。
笮融心内一寒,知道事情不妙,奋力砍倒相持中的警卫,断然下令:“走!”
此时,院内已不存在拦阻笮融的力量,被他轻松地破围而出。廖主簿什么都不管不顾,连吹三遍军号,直到城内响应的军号四起,方停了号声,拔刀加入了追逐当中。
城内,征召令下聚集的百姓还没完成编组,笮融领人一路杀回赵昱府,随着时间流逝,笮融一行越走越坚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