歇息了几日,刘浑与刘封一行人踏上了回家的路。现在,队伍中除了寥寥几个童子军还在装模做样凑数外,剩下的全是原童子军的“侍卫”。
依据规定,这种出境作战的私募兵应该在距离广饶500里的地方解散,可刘浑装作不知,而刘封是真不知道。沿途的地方官员,见到刘封在队伍里,也假意看不见这支武装。就这样,这支队伍大摇大摆地挺进至距广饶不足300里的地方。
一路上,刘浑坐卧不宁,到了此刻,终于忍不住慨叹道:“我居于望海城小岛上数年,自认为将父亲的学问学了八成,如今看来,我不如父亲多矣!不能再往前走了,我们就地解散吧。”
刘封尚茫然无知,问道:“哥哥在说什么?”
刘浑垂头丧气地说:“父亲实行的诸般政策,我也在小岛上实行了多年,自认为没有偏差。可现在一看父亲治理下的乡镇,才知道差之毫厘谬之千里。兄弟,我嫉妒你啊。”
刘封咬着手指,不解地问:“大哥嫉妒我什么?父亲为人严厉,我这次私募兵勇出兵南方,回去恐怕免不了要挨顿板子,大哥嫉妒,不如替我挨了这顿板子。”
刘浑摇了摇头,无奈地说:“我说的什么,你说的什么?唉,说了你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