绩上。
或者说，秦林给两人的冲突寻找到了一个载体，那就是秦林的试卷成绩。
并且范佑健和叶志光的立场已经先天确定好了，范佑健一定会死咬住秦林的成绩没问题这点，而叶志光也必然要找出秦林成绩被动了手脚的证据。
如果秦林的试卷分数没有问题，那这件事就算过去了，范佑健能有效缓解叶志光最近这段时间给他施加的压力，但如果真证明了秦林的试卷成绩被动了手脚，那叶志光就要有发挥的空间了。
不管范佑健承不承认，当老王说出那句“范院长”的时候，他就已经绑定了范佑健，或者说范佑健就被老王绑定了，哪怕后来老王改口也没用。
若是叶志光狠心一点，他完全可以借此机会把老王同志给清理了，修改学生考试成绩这种事，往小里说根本不值一提，但若是想要往大里计较，也是可以的，这是在毁一个学生的前途和人生啊！
一旦事情被定性为这样，那么即使叶志光把老王开除都是没问题的，现在这种局势下，开除掉老王就相当于断了范佑健一臂，哪怕范佑健立马撇清跟老王的关系也没用，从老王之前话中牵扯到范佑健的那一刻起，他就注定已经被老王拉下水了。
至少在外人眼中看来，老王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