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何阿秀望着天,扯扯嘴角,双手死死捏着菜刀。
怎么说?说什么?
说小五带着她到了帝都,钱花完了,男人又没本事,又好吃懒做,结识了眼前这个胖子以后,更连黄赌毒都沾上了,没钱花,就把主意打到她头上?
说这个胖子教小五,把她灌醉了扔到陌生男人的床上?
说她每天被他们灌药,身不由己的任由别人摆布?
她每一天都活在地狱里。
那些不堪,她如何启齿?
她每天做梦惊醒,都恨不得自己从来没来过这世界。
她虚与委蛇,得到喘气的机会。
她寻死,跳楼,跳河,上吊,各种法子都试过了。
偏偏这世上总有那么多狗拿耗子的人。
每次都被人完好无损地救了下来,还苦口婆心地劝她,生存不易,且行且珍惜!
去他的且行且珍惜!
巴掌落在别人身上疼的又不是他们!
她想和父母告个别,所以回来了。
下了火车,她没忍住,又纵身往铁轨里跳了一回,不出所料,又被旁边的旅客死死拉住了,没死成,她便知道,人多的地方,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