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其实就是求个心安,没有坏心的。”
玉书手指用力抓着方向盘,两手的指关节隐隐发白,良久他才道:“我知道的。”
刘蕊看见玉书,一开口就没好话:“哟,这谁啊?终于趴够了窝,愿意出来了?我好好的闺女,被你害死了,你倒好,饿几天,关几天,以为做出一副情深的样子就行了你怎么不继续关死算了?”
何喜顺看见这样的母亲也很头疼。“姐夫,我阿娘就是太伤心了,你别和她计较。”
刘蕊顿时跳起来了:“他不和我计较,我还要和他计较呢!就为了这么个东西,我好好的女儿连命都不要了。你一个大男人,镶金的还是镶钻的?半夜没车回来,就在工厂里随便将就一晚怎么了,你好意思开口让小喜去接你?”
玉书知道症结都在何喜梅半夜接的那个电话上,那通电话确实是他的手机拨出去的,可他确实没给妻子打过任何电话。
可这话他没办法对岳母解释,何况,解释也无用,岳母只会认为自己是为了推脱责任才扯谎。
这几天玉书一直在想这个问题。
他的手机都是随身带着的,别人没办法接触。
唯独那天晚上送老刘到医院的时候,车上还带了三个陌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