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他们有那么大的脸吗？”
李爱华皱眉：“不是说生意不好做，说竞争压力大，希望咱们放宽合作的条件，哪里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了？”
玉梅几口啃完一个苹果，把核心丢进垃圾筐里，慢悠悠擦干手指，这才开口道：“谁家的生意好做了？大哥的每一单生意都是酒桌上和人拼酒拼来的，谁又能躺着就有钱源源不断地流进自己口袋了？大哥辛辛苦苦拉来了订单，分到下面，一个个还挑肥拣瘦，好做的做不好，不好做的就滥竽充数。我们没少付他们一分钱，可他们是怎么对咱们的？嫌价格低了，嫌利润少了，还要我们把设计图白白转给他们，脸怎么那么大呢？”
李爱华不知道里面还有这样的内情，脸色顿时有点难看。
报恩是一回事，可不代表报恩就要一家人割肉放血无条件供养他们。
“阿娘，不是我不给他们留情面，是他们自己不争气。要是他们还像从前一样，订单不论多寡，工艺不论难易，每一单都能全力以赴，拿出最高水准，把工作完成地漂漂亮亮的，你让我把他们供起来都成啊。”
“咱们要的是合作伙伴啊，而不是一群蛀虫。想再继续合作可以，条件必须由我开。想让我再白养着他们？没门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