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何招弟站在一旁面无表情。
小林有些讪讪地叫了一声,“老板。”又朝何招弟点了点头,“何经理。”
玉书看了他一眼,对医生温声道:“就第二种吧。”
小林着急了:“老板,我们,没钱,就按照第一种方案吧,我这就把我爹接回家去。”
玉书温声对医生道:“病人是因公受的伤,医药费我们厂里承担,就按第二种方案来吧。”
何招弟皱眉。
厂里虽然为每个职工都买了意外伤害险,可就算保险全部报下来,也不够支撑老林的整个疗程,况且,造成这种局面的明明是林氏父子,何招弟实在想不通玉书为什么还要为对方承担这笔费用,但她习惯了服从,只好一口气憋在心中。
想来想去,到底气不过,何招弟转过来对小林怒目而视,“有你这么当儿子的吗?现在躺在床上的是你亲爹,为了一点钱让他遭这份罪。”她盯着小林,眼神犀利,“还有,之前排班的时候是你自己自愿留下来值班的,为什么最后又换成你爹了?”
小林眼神闪躲。
他是本地人,住得也不远,春节值班,厂里给开了三倍工资还有奖金,反正在家闲着也是闲着,就算没空还有老爹能够顶上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