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点坏肚子了,十二点多我出去上厕所,从厕所出来在走廊里碰到学斌哥。本来我就跟他打了声招呼,也没太在意,但他那天穿了件半袖t恤,外套卷着拿在手里。这白天还行,晚上挺凉的。”小树说着还用手在另一只胳膊上摩挲了几下,仿佛真感觉到了寒意似的。“我看他拿着外套不穿,觉得挺奇怪的,多瞅了他几眼,结果现他裤子上有血,就问他怎么了。他说在市盘点,一个纸箱从货架上掉下来把鼻子撞出血了。我还开玩笑说学斌哥是不是遇着劫道的,让人家给打了?他说让我赶紧回家睡觉,别胡说。”
“你还记得那天他穿的是什么样式、什么颜色的t恤和裤子吗?”宁致远问小树。“短袖t恤,没领子的,深色的,嗯……天太黑,走廊里的感应灯也暗,还真说不准是什么颜色。”小树咬着手指回忆着,“裤子嘛,是条牛仔裤,颜色应该不深不浅的那种。”“他手里拿着的外套呢?是什么颜色的?”宁致远继续追问。“湖绿色的拉链帽衫,这个我记得,以前就看他穿过,那颜色挺特别的。就算卷着拿在手里也能看出是那件衣服。”小树有些得意的笑笑。
“这是哪天的事儿?”宁致远觉得赵学斌裤子上的血迹很有可能就是杀害李青青时留下的,而手里的外套上可能因为沾染了更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