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授给打死了,兵痞嘛,就是蛮不讲理。老教授的尸体就放在后院的停尸房里。没过两天,有两个医生值夜班,就看见这个老教授在院里散步,两人吓坏了,其中一个拔腿就跑。跑远了才现自己的同伴没跟上来,赶紧找人一起回去,结果看到另一个人倒在草坪上,已经死了。
“死了?”宁致远问,“怎么死的?”“肾上腺素极剧分沁,”季天泽耸耸肩,“人在紧张、恐惧、兴奋时肾上腺素都会飙升。这个人就是我们常说的被吓死的。从那儿以后呢,经常有人说看见那个老教授在后院转悠。解放后教会医院变成了现在的中心医院,医护人员也换了一茬又一茬,也就没人再见过那个老教授了。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,不止一个人说看见已经故去的马教授,我觉得这些都是无稽之谈,我们学医的和你们警察都是唯物主义者,怎么可能会相信这些呢。”
宁致远抿着嘴唇思索片刻又问:“马教授有没有什么兄弟?”“这个嘛,我还真不太清楚。”季天泽摇摇头,“不过可以问问肖医生,她是马教授的亲传弟子,马教授的后事都是她一手操办的。我这就叫她过来。”季天泽说着拿出手机给肖玉平打了个电话。
大概五六分钟之后,肖玉平来到了季天泽的办公室。季天泽招呼肖玉平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