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下的东西现出原形,原来是蚰蜒。
船行驶地越发艰难,水面上不停地长出许许多多的蚰蜒来,这些蚰蜒有的咬着人头,有的还没有,张开嘴一排排小黄牙淌着口水,好像是准备品尝一分大餐。
“今天这样子是要交代了。”伊恩逃出顺手的兵器做好拼命地架势。
“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。”白起架起长刀,他站在船上,但是那蚰蜒比他还高。
“三头鸟的血,引来了同伴还把海底的蚰蜒给叫醒了。”王凡解释。
“主人,你不是说这黑色的药水没事吗?”白起问。
“药水对人没事,不代表底下没藏着东西,这些蚰蜒恐怕是喝了几千年的药水才长了这么大,而药引子就是岸上那些绝种的稻草。”王凡道。
船在湖面上行走极度缓慢,三人杀着周围恶心的物种,一面和天上的三头鸟搏斗,一面和水底的蚰蜒拼杀,那蚰蜒黏糊糊的体液滴淌,毛骨悚然。
王凡抽出三张符咒,给三人一人贴了一张:“隐身用的,虽然没有持久力,但能用多久用多久吧。”
这一秒,周围的物种好像真的忘却了他们的存在,有一只蚰蜒好像在臭气味一样低下身体在船上掠过,正好和伊恩脸对脸,伊恩后下腰,避开这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