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张脸仿佛就在他的面庞前，距离几近于无，气流吹在脸上，没有一丝温度，与此同时，好像有一团毛发贴在他的脸颊、下巴、脖颈上，不停地撩拨。
他被吓得不轻，差点就忍不住睁开了眼睛，蓦然想起了那个关于鬼的传闻。
“我看不见，我看不见，你不存在，你不存在……”
他嘴里细碎地念叨着，一边给自己心理暗示，一边直起发软的腿，一点点地朝前走去，寻着记忆中的路，摸索着想挪回自己的位置。
果然，他并没有和那张脸撞上，虽然那张脸依旧紧紧贴着他，却也随之倒退。
他心中起了一丝窃喜，真的可以躲过一劫了，好好睡一觉，不睁眼，它就奈何不了自己，就能摆脱这种“脏”东西了。
“我看不见，我看不见，你不存在，你不存……”
他突然语塞，思维一片空白，因为一缕头发钻进了他的嘴巴里！
前所未有的恐惧！
脑后冷气嗖嗖嗖地冒！
心中无限慌乱，他下意识地睁开眼……
他看到了一张脸！一张惨白的人脸，脸上没有五官，茂密而漆黑的头发，仿佛千万条蛇，游动着、张狂着、狂舞着，把脸包在了中间。
它明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