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说罢他从衣服上撕下布条将我伤处上方的肌肉裹扎严实,接着背过身子从包里取出几种药粉开始搭配,与此同时我发现上方的浓雾中一个黑点渐渐变成了人形,只见一个满头须发的人穿破浓雾,头朝下坚实的附在石壁上手足并用的朝我爬来,此时弓箭以不在身上,嘴里却咬着一柄锈迹斑斑的匕首。
我第一反应就是把对方偷袭的消息告诉廖叔,可是张开嘴发现自己已经说不出话,而那人手脚就像有吸盘,倒着从石壁上下来比别人在平地上走还稳当,很快我两几乎就面对面了,他腾出右手从嘴里取下匕首接着便伸进了我的脖子部位,那一刻我万念俱灰嘴里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哼声,廖叔理会错了我的意思,身子没动安慰我道:“知道你疼,先忍一忍很快就好。”
那冰凉的刀锋让我浑身汗毛直竖,就在我以为他将要给我脖子上开道口子时,这人却用刀锋将我脖子上挂着的狼牙给挑了出来,这是廖叔当年送给我的辟邪护身符,我一直带在身上,他仔细看了看,忽然纵身从墙壁上跃下,廖叔这才转身看了他一眼,奇怪的是廖叔依旧是面无表情道:“阁下是?”
他道:“我准备给他驱毒疗伤,如果你不想让他活了就阻拦我,否则就让我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