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沉吟了片刻,选择了坦诚相告,
“高院长医术高明,慧眼如炬,一眼就看破了一切,你说的没错,德曜的确是被小人所害!病情到底有多复杂?”
高院长苦笑了几声,说:
“那人是想要病人的命!所以出手非常狠!恕我直言,虽然病人侥幸活了下来,而且抢救及时,但,由于伤口处神经末梢错综复杂,稍有不慎,一旦出现差池,后果不堪设想!”
孟航眯着眼,黑着脸,问道:
“棘手到何种程度?”
“保命,我们医院有一定的把握,但我们在会诊之后,却发现事情非常麻烦,您也知道,整个江野市各大医院的精英骨干医生基本全都来了,我们普遍认为,保命或许我们可以做到,但……有很大的几率,会触碰到不该触碰的神经,导致病人……有可能会导致病人终身瘫痪!”
孟航脸上一变再变,脸色变幻的厉害,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。
高院长满脸苦涩,孟德曜是孟家嫡长孙,换言之,如果不出差错,他就是下一任孟家家主,在江野市中心医院,把孟家下一任家主给治成了一个瘫痪?
这个罪责,甭说高院长担不起,恐怕整个江野市也没几个人担得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