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裹缠在脚上的布。
“三年了。”另一个士兵说话有些木然。整天拼个你死我活,再刚强的汉子也会变得麻木。
“呵呵,我的外甥和你一样大,他在柏林上大学,军事指挥系的”
嘭!两人身旁的木门飞了出去,紧跟着一把军刀扎进了波利的胸膛,手法极其干净利落。
另一个慌忙举起枪,沐风上去端着一把左轮手枪果断开火,以至于那家伙脑袋上的钢盔上都被轰出几个大洞。
工厂里的机器上蒙了厚厚的一层尘土,周围的空气里弥漫着橡胶和浓重的油漆味。
地上有很多凌乱的脚印,叶飞仔细的观察了几下,初步判定是自己人,因为鞋印上印有俄罗斯第六军工厂字样。
“跟我走!马上就到了。”巴普洛夫向前疾走了几步,对周围的环境显得轻车熟路。
掀开一块满是油污的帆布,一个半米多高的地下管道的洞口出现在众人面前。
巴普洛夫中士用手往里面指了指,“进去就能直接到军火”
碰!碰!冲不远处传来几声沉闷的枪响。
噗!他旁边一个士兵的脑袋上突然绽放出来大团的血花,红白色的脑浆喷洒的满墙都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