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面。这是张能坐下五十人而不显拥挤,且宽度足以躺下一个乔丹的大桌子,显然必须是拼凑结构,不然上哪儿找那么大的木板。
“红酸枝木类的巴西黄檀,价格也就那么回事吧。”爱丽丝笑盈盈地在会议桌首席踱步,今天的仪式其实并不被她看在眼里,把这群人齐聚一堂才是正经要紧的事。不是古板的女士西装,而是一套款式得体的白色长裙,恰和苏菲的黑色西装搭配妥当。
对了,苏菲……
爱丽丝看向门口,比大部队稍晚一点,以母亲苏菲在前,秘书莫妮卡在后的顺序,两人推门走进了房间。
“埃里森先生,”进了屋来,苏菲马上向今日请来的贵客之首,旧金山红木滩甲骨文公司的老总伸手道:“再次,欢迎您今天的到来,我非常相信思科和甲骨文的合作前景。”
“也是我的荣幸,王女士。”时年刚好四十五岁的拉里-埃里森今日衣冠楚楚,按爱丽丝的悄悄话所言,即人模狗样的。与苏菲握了手后,他还不忘了吐出一连串的赞美之语,直到被爱丽丝打断了。
“闲聊结束闲聊结束,让我们开始说正事吧。来吧,妈,莫妮卡。”
撇开埃里森,然后拉着苏菲的手作势向席位走去,爱丽丝趁机嚼起了耳根:“我说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