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,这苏曼不是善茬,岂能容他摆布?
他想早点离开这地方,他弯着腰,手捂在那里,阵痛让他额头还在不断地冒汗。
“我要你跟你娘说!你娘不是在府里做个管事的吗?她说话管用!”
“你要我说?你自己不会跟我娘说么?”
“我说有用么?你们家用个白人多好,又不用给工钱,活计不用自己干,跟个大老爷似的,一家子多享受!她会舍得让我进府?”
“那我试试!”二赖的话被堵住了,他只好这样说。
没想到,苏曼会是这样的人!耍尽各种办法,非要进丞相府。
“不是试试,如果明晚没有消息,我就跟少奶奶说出真相,看以后你们家能有好日子过?”
“我没好日子过,你也没有!”
“那又怎样?大不了我还回去乞讨。而你呢,你就不同了!你还是自己想想,你以后的日子吧!”
“算你狠!”
二赖转身出去了,他像斗败的公鸡,头低下来。
这女人啊,二赖感慨。别说家里的母老虎不好对付,便是这个花子,他都束手无策,真的很难对付。
他相信,若不把苏曼进府的事摆平,她非闹出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