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晟晟莫怕,祖母在呢!”
老太太搂过杨晟,为他擦去额头上的汗,心痛不已。
“你是怎么看护他的?嗯?”老太太对苏曼吼道。
苏曼被吼得莫名其妙,她低着头,没有吱声。
她知道,老太太生气的时候,别人说什么都没用,她的任何解释,在老太太看来,都是她作为逃脱罪责的理由。
杨晟被什么吓住了,苏曼想。
床尾,苏曼的那个桃核已分为两半。
“那是什么?”老太太眼花,看不真切。
“老太太,这像是桃核,上面还有画儿呢!”秋蝉把那两半桃核拿近灯前照看,对老太太道。
“这是谁的?”老太太怒道。
“我的!”苏曼小声道,难道桃核也能吓住小爷?
“什么破玩意,也拿给晟儿玩?晟儿是不是被这东西吓住啦?上面画的什么呀?给我扔了!”
“老太太,这上面画的是山水,还挺好看的,有什么怕的呀,何况桃核是辟邪的呢。”
老太太听如此说,不在追究桃核了,秋蝉把桃核悄悄塞给苏曼,过来对老太太道。
“要不,今晚就让小爷跟您老睡吧,他恐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