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髓了。用针扎一个未满六岁的孩子,这是何等残忍。
“苏姐姐,我实在是受不了了,我没能忍住,什么都说啦!呜呜呜呜呜呜呜呜!”
苏曼把陈瑶搂在怀里,欲哭无泪,那干涸的眼里,已经落幕。
“瑶瑶,不怪你,是他们丧心病狂,他们的心怎么这么歹毒呀。瑶瑶,是我对不起你,不该把你带到这里来,我也辜负了王夫人对我的嘱托。”苏曼用手梳理着陈瑶纷乱的头。
陈瑶哭了一会,哭累了,搂着苏曼的脖子,睡着了,睡梦中的陈瑀,身子还在一抽一抽的。
就在陈瑶刚才被针扎的那个屋里,杨桐正与杨勇坐在桌边商议。
“哥,斩草不除根,终是祸害根。不论叔父做得有多错,但是这个仇算是接下了,陈家的人,是绝不能留,九尾狐事件,幸好现的早,要不,还不知苏曼带着陈瑶要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来。”杨勇道。
“嗯!我现在最担心的,倒不是她们两,我担心的是那个叫陈瑀的小子,要是被镇南王收养,那就麻烦了。”杨桐心事重重道。
“这个哥还担心什么?镇南王府,不也有我们的耳目吗?我听说叔父在被抓走前,给你留下了名单的。要是那小子到了那里,也走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