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此是知道的,有过两次会面,是为了手下的两个孩子在上学的路上生矛盾,要他们做头的出面解决。
大狗的脸上有道疤,阿九记得的,如今大狗脸上的那道疤,还是那么明显。
“你们老是跟着我们干嘛?”阿九不满地看了大狗一眼:“把我的财路都挡了!”
“我跟着你,我愿意么?我还不是看在钱的份上,有人雇我呢!”大狗道。
见是儿时有这么一段渊源,阿九觉得没必要隐瞒,他们彼此心里都清楚,在京城一带水上跑船,都是为了生计。
“谁说不是呢!”阿九叹了口气,“我是拿了人家钱的,人半道上丢了,让我怎么回去跟人家交差?”
两个人说开了,就好了,一起走过来,呵斥自己的婆娘松手,两个女人,见两个男人一并排站着,惊讶得不得了,刚才还打得热火朝天,现在握手言和啦?
既然当家的说话了,两个女人松了手,彼此看着对方,伤得都不轻,那脸上一道一道的血印,地上大把大把的头。
“回去,弄两个菜,让老大到我们那里喝两杯。”大狗先开口了,毕竟他跟踪人家,虽然船只是受雇的,总觉得短礼。
“哎,你还说到我的船上来,我正有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