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陈瑀道,“可是,姐姐她!”
“我这里有药!”岳箫说着话,从身上拿出一个小瓶,用另一只手撕飞燕臂膀上的衣服。
“啪”地一个耳光,岳箫楞了,他不相信自己的眼睛,飞燕竟然回给了自己一个耳光,自己做错什么啦?
飞燕红着脸,跳下了马,岳箫跟着跳下。
“这位姑娘,您别误会,在下不知道这箭有没有毒,我这个是解毒药,必须现在给您上上。请恕在下无礼了!”
说着话,岳箫一把从后面抱住飞燕,飞燕还想反抗,双手被岳箫控制住,岳箫用牙撕开飞燕肩膀上的衣服,然后把药倒在了伤口上。又从面前撕下自己的衣服,给飞燕包扎上。
飞燕急的连耳根都红了,她眼泪在眼眶里满眼转,这么粗鲁的男人,还什么将军呢,简直连狗屁都不是,飞燕再看那四五个人,一个个背对着她,站在那里一动不动。
“请问姑娘尊姓大名,与东王什么关系?”
飞燕没有理会他,她走到他的背后,对着陈瑀道。
“你要去哪里,我带你去镇南王府,跟不跟我走?”飞燕道。
“他不能去!”岳箫道,“镇南王现在情况不明,看他的态度,像是要与杨府讲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