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号针给缝上了,虽然缝时钻心的痛,但是痛得他笑了,他流着眼泪笑的,那时他还不知道师父软下心来,把他收留,那时他只是在享受师父给他缝伤口的那点情谊中,他宁愿被师父缝一辈子,也不愿意师父赶他下山。
蟠龙道长从外面回来,手里拿着洗净的草,不知是什么草,他对齐祥道。
“把这个吃下去,睡一觉,就不知道痛了!”
齐祥流着泪,把那草嚼了咽下去,不一刻,困意顿生,他躺在道长的床上睡着了。
“还教人功夫?真是误人子女!”蟠龙道长看了睡着的齐祥,说了这么一句话,他转头看着唐伊,道,“你跟我来!”
唐伊见蟠龙道长唤她,现在她知道蟠龙道长是齐祥的师父,那么说来也就是自己的师公。她跟了出去,心里对于这个老道,更加敬畏了。
蟠龙道长指着下边一个陡壁道,“从下面跳上来,用一只腿。”
唐伊往下看着这个陡壁,足有一丈高,她惊讶地看着蟠龙道长,看他是否在跟自己开玩笑,但是不像,她心里想,跳上来,三米,可能吗?轻功再了得的人,也不可能不助跑生硬地跳上来,何况老道刚才说的是单腿。
他想干什么?是难为她吗?因为她学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