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大牛说自己是大王庄的人,最后他说府上也有大王庄的人,两个一对嘴,便知道你在府上,我就觉得奇怪,想来看看你,刚好那府上的人说有商船要来,我就一起跟了来看看。”
“噢!”苏曼噢了一声,心里想,这王府的商船,你当是你们那里的牛车驴车可以随便搭的?
两个人说笑着,往苏曼的屋里去。
“曼子,你这个头,你这人才,我便是现在都不敢与当年那个拖鼻子的丫头联系起来。”韩大丫喝着茶,道。
“人家常说,女大十八变,我这是越变越漂亮了呢!”苏曼玩笑着道。
“嗯嗯,就是就是!”韩大丫笑着附和。
韩大丫本来就是话痨,刚才被屋子里太太们的雍容华贵,被丫头们的花枝招展,被婆子们的拒人于千里之外之外的态度,给镇住了,这会子屋里没人,只有苏曼,只有那个她韩大丫对苏曼有恩的人,她有什么可拘束的,按说,苏曼该回报她才是。
所以韩大丫就像在家一样,嘴巴巴地说个没完,那苏曼只是听,仔细地听,认真的点头,最后韩大丫道。
“哎呀,说起来,还真是缘分啦,你说这府里,咋还怀疑你不是苏曼呢?啧啧,要我说,也真的不像,可是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