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瑶又停住不说了。
李矩摇手笑道。
“不就什么?瑶瑶,你这个担心是多余的,想我们北国皇宫,那是高手如云,任她哪一个,也休想踏进皇宫半步。”
“皇上,不是我多想,我是怕这后宫重蹈覆辙呀!想起前朝北国,那巴图特尔多牛,说话狂妄的很,可是,当我爹与您等三个叔伯大爷的,进入后宫,如入无人之境,血洗后宫,巴图尔那么牛,牛得跟自己能上天似的,最后怎么样?还不是束手就擒吗?皇上,我记得我爹老是教导我哥,说天外有天人外有人,我想,我爹这话能算着名言,能载入经典里去!”
李矩坐在那里,端起茶,却又放下,这回他的脸变成了死灰死灰的,很难看。
大殿上下,一片寂声,喘气都不敢大喘,都快憋出屁来了。即便憋出屁,也得夹着,夹不住,也得游丝般地慢慢出,得会控,不能出轻微的声响,否则像轻拉二胡那弓与弦摩擦出的轻音,也准得像地震一样,震在每个大臣的心头,要知道,李矩的脸现在是死灰死灰的!
陈瑶说的这七个女子,确实像阴影一样罩在李矩的心头,她们究竟是谁?什么来路?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楚。她们能杀了几十个人大营官兵而又能全身而退,这实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