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父无母,所以未来的婚姻大事,民女也不知该怎么办,但是无论怎么办,民女知道,不论哪个男子,对着一个尚在少年时期的女孩子说婚配之事,女孩子是恼羞的,民女当时想,太子对民女这么说,就是公开地侮辱,好在民女在讨饭时期,被人骂过有人养没人管的,民女脸皮厚,民女在乞讨时被狗咬过,被人打过,这些都挨了过来,还在乎太子爷的侮辱么?但是民女当时确实生气,两件事合一起,便骂出了市井粗话来,是民女该死,这大殿之上,丞相府中,本不是民女所呆之地,民女该回到市井中去,继续自己的乞讨生活,皇上,这就是我通过与太子接触中明白过来的道理。民女以后若还在杨府住,怕又骂出什么粗话来,脏了别人的耳朵,自己却也要遭杀身之祸。”
李矩听到这里的时候,早已气糊涂了,他知道李澹有时张狂,却没想到他张狂到如此地步。
陈瑶并没有就此罢休,她跪在那里,祈求李矩道。
“皇上,都是民女的错,贵为太子爷,民女不该像对待市井中人那样责骂太子爷,请皇上下令,打我二十板子,留着我这丫头,也好照顾我,民女受了罚之后,民女一刻也不耽搁,即刻带着丫头从皇上面前消失,去市井中讨生活!”陈瑶说到这里,一磕到地!“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