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儿,难道你忘了敏姨长什么样啦?敏姨若是知道你这样,她该多有伤心啊?”
疯子眼神渐渐暗淡下来,他忽然向天上嚎叫了一声,蹲在地上痛哭,啊!
声音凄厉,划破了每个人的心头,没有人说话,苏曼陈瑶更加害怕了。
那一晚,苏曼陈瑶没有去疯子那里住,她们躲在一个大石头后面,瑟瑟抖。
“嗬嗬嗬嗬嗬嗬嗬!”疯子夜里又在嚎叫。
“嗬嗬嗬嗬嗬嗬嗬!”男人们正在那里开会,听到这个嚎叫,都沉默了。
最后的意见是一致的,他们不能帮助陈瑶苏曼,他们不能心软,不能害了岛上的年轻人。不论是哪个男人,胆敢接近苏曼陈瑶,就把他撵出岛去。
“嗬嗬嗬嗬嗬嗬嗬!”
早上的惊悸,还在苏曼陈瑶的心头,两个女孩,相互拥着,在这个漆黑的夜,在这肆虐的海风声中,她们哭着,绝望地哭着,她们真想一头碰死在石头上,一了百了。
岛上的雨是常态,三天两头地下雨,这一夜,两个女孩在风雨中,瑟瑟抖,直到第二日,太阳出来了,她们的衣服湿透了,她们躺在那里,像个死人一样。
老人们出来了,现了她们,但是没有挽救,他们走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