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子把东王府的生意，报告了一遍，苏曼坐在那里，仔细地听着。
苏曼忽然问东子，“你为南国做的事，现在还做吗？”
“早散了！”东子笑道：“如今北国还要打探嘛？南国都恨死你了，要不是你几次三番地阻拦北国怕坚持不了多久。”
苏曼点了下头道：“这么说，你不再为南国汲取情报啦？”
“不了！”
“那别人呢？”
“都散了，上面也不给钱了，算是自动解散。”
苏曼又点了下头，看着东子，对他道：“我这回，差点就栽在我娘的手里。”
“你娘也是为你好呢！”东子笑着道。
苏曼看着东子，来了一句。
“你笑什么？有什么可乐的？”
东子见苏曼白了自己一眼，便把笑收回去，坐在那里，东子不敢看苏曼。
过了一会，东子道：“顾忌你这回逃回来，你娘还得来找你！”
“这是一定的！”苏曼道，苏曼悄悄把九尾狐所干的事，给东子说了。
两个人都笑了，东子道：“这九尾狐，也真是的，这事它也能干得出来。”
“你们两个又说我坏话！”九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