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,就如同他们是我们东王府的垫基石,把我们东王府抬起来,让我们东王府的根基牢固得很,是不是这个意思!”
“耶!”苏曼激动地站起来,对东子道:“东子哥,跟你说话就是这么爽,知我者,东子哥也!”
苏曼有些得意忘形,她站起来,在东子面前甚至起舞。
东子笑了,看着苏曼,就像一个小女孩似得那么快乐。
东子站起身,把苏曼拉坐下。
“让丫头们看见了,成什么样?”东子笑道。
“哎,东子,咱们喝点酒吧!”苏曼提议道。
“这么晚,还劳动婆子们,传出去,不太好吧?”东子道。
“这里不是有些果品嘛。”苏曼对东子道。
“你既然这么兴致,我就陪你喝几杯。”东子笑道。
摆下果盘,东子拿了两个杯子,给苏曼倒了点。
“倒满倒满,都倒满。”苏曼兴奋道。
两个一边喝一边聊,东子告知苏曼,如今粮田少了,菜地多了。苏曼点头。
东子又出了许多主意,与苏曼相谈甚欢。
不觉天色深沉,壶中酒都下光了,两个还不觉。
苏曼有些醉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