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的疾苦。”
“师妹,不能这么做。”李矩道:“如今你瞧瞧乱的,官员们怨声载道,若是再这样下去,怕是没官府没人了!”
“是吗?”苏曼笑了,“您一直都在说官员官员,你们怎么不到外面去听听老百姓怎么说?没人想做官?您这么确认?您知道,现在有多少有理想有抱负的读书人跃跃欲试?要为国为民谋福利?我不想再多说什么,这样,不是有官员抱怨这抱怨那不想干嘛,我们打个赌,如果新法施行后,过小半数官员不想干的,我便罢手,如何?”
三人面面相觑。
半月后,一道御旨下达,凡在官及当差者,每月下地干活两日,与民众同食同睡,不得有任何理由推托。
只见那些脱了官服的官员,在朝廷派的专人监管下,啃着窝窝头,喝着照进人影的粥,累得腰酸背痛,半夜里在百信家里直哼哼,私下里骂苏曼什么的都有。
然而,几个月过后,再也没人敢提罢官不做了,上奏皇上,看能不能不要去劳作,以手里的案子积压,不利于百姓冤情昭雪。
皇上没准,必须执行!一个个蔫了。
各地官员,手中土地被剥夺,集中起来,由官府租给百姓租种,各地官员根据各地的土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