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分了!”
周安不屑的笑了笑,“张润笔,就你这个獐头鼠目之辈还想要见柳大家,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坐在大厅里面和你那几个狐朋狗友的抒发郁结吧,省的一会儿把自己憋吐血了,还要来赖在我头上。我可没钱赔给你。哈哈哈!”
张长彦怒急攻心,真的差一点吐出血来。这句话一说出口,就算是张长彦身边的几个文士好友也憋不住了。这本来是文士之间的争锋,却被周安整的像是流氓骂街,一时得志,却是不饶人前,把张长彦和一众文士都骂了进去。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。
张长彦的好友赵西丰本来不想参与进来,因为这本身是争柳大家听琴席位的事情,该是一件雅事。但是现在周安这几句话一出,打击范围太广,让赵西丰已经忍无可忍了。
“周安,你不过是城令公子罢了。此番站在群玉阁之中,口无遮拦,极具侮辱之事,便是你城令府的修养?还是说,你大明州府,便是如此看待文士的?”
这个帽子盖的大,如果说所有的文士都做过润笔,这是不可能的,但是多数才学之辈,都是从贫寒奋斗起来的,却是不假。这其中,做过润笔的人实际不少,刚才周安这话中的侮辱,大家都听的很不愉快,是以赵西丰才会扣下这个大帽子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