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体试验。”郭东禄的眼神波动了一下，随即又平静了下来。“在人类的历史上，以人类本身进行试验研究的记载不在少数，而每次人体试验的研究，虽然最终都会遭到唾弃，但是其研究的结论和结果，却是人类发展最必要的结论。”
“这话的意思，似乎是认可之前暗藤组织下达的挖脑计划了？要知道，你这里是一切的核心，计划开展的最终节点。你的责任也是不小的。”肖缘颖平淡的说道。
“我知道。从我下定决心开展人体试验，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。”郭东禄苦笑了起来，“我没有办法拒绝真理的诱惑，我必须要去实践它，哪怕会因此下地狱。”
“不过最算是你，如果知道我们研究最终能带来的成果，也绝对不会阻止我们的。”
“你就这么肯定？”肖缘颖笑了出来，“不阻止你们的话，我们还有什么理由对老一辈的管理者进行清理？我虽然不懂研究方面的事情，但是这种突破人类底线的方式，没有人会认可的。”
“现在你还很年轻。肖部长。”郭东禄摇了摇头，“你还没有到达对时间绝望的时候。”
“人类最大的敌人从来就不是知识的缺乏和真理的缺失，人类的最大敌人只有一个，那就是时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