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错呢?”
“还跟我装傻?”润大太太看她这副样子,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。
原本知道薛成娇叫崔瑛推下水,她气的不能自已。
且不说保定府高家是什么样的门楣,就单说薛家世代为官,崔瑛敢这样,眼里也太没人了。
况且如今薛成娇投靠她而来,又是她亲妹妹临终所托,可丫头住进来不多久,差点叫人害了性命?
崔瑛或许是无心,可在她看来,就像是叫人生打了脸一样。
她是崔家长房长媳,是当家太太,由得四房这样欺负她的外甥女,将来还不要反了天了?
故而说是给成娇出头也好,给自己立威也罢,本来听说康氏带了崔瑛过来赔罪,她是铁了心要好好治治这个无法无天的小幺的。
可哪里能想到,薛成娇扭头倒给崔瑛求起情来。
老夫人那里态度很明显,摆明了不愿意深究,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就算了,这叫她怎么不生气?
薛成娇见把话说开了,索性往她身边儿炕上挪过去坐下,把头往大太太肩膀上靠:“姨妈想惩戒崔瑛,是给我出头,这我都知道,可是姨妈又能拿她怎么样?至多不过禁足,难道把她也推到荷花池里溺一回?”
她反问了一通,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