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,便是偶有请她示下的,也不过是全礼数罢了,哪里真需要她来做主?
可今儿一进屋来,她脸上就结了一层冷霜,这是真遇上事儿了,于是便问她:“你只管说,也叫我听听,什么样的事情难为住了你。”
至此润大太太才将昨天崔润带来的书信一事细细的回禀,又添上后头她与崔润二人的合计,说完了再去看老夫人,此刻也是冷面霜眉的模样。
老夫人手里常年握着的那串老绿翡翠珠重重的往小案上撂过去,发出清脆的声音来:“活了这么些年,可真是叫我开眼,头一次遇上这样的人家,”她又讥笑着问润大太太,“你父亲那里没有消息带给你?”
润大太太垂首摇头:“老爷的意思,父亲必定不愿意再搀和薛家的事情。您大概也知道,从前薛家这位二老爷就做过不少糊涂事……父亲早就不满意,如今妹妹和妹夫不在了,他托了妹夫的名儿得了个虚职,又闹出这样的事情来……”
“那是了,”老夫人嗬了一声,“若换做是我,也必不会再理会这样的人家。薛侯爷和姨太太都是大义之人,又岂知薛家还有这样没脸没皮的子孙。”
“便是怕您日后知道了气不顺,媳妇儿才先来回您一声。”润大太太又劝老太太别动气,又回话,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