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就是平时在府里遇上了,也都很端着,其实这都是为了姑娘的名声好啊。”
魏书若是不提,她自己也没在意,可是魏书这样说了,她认真的回想一下,前世今生这么多年时间里,崔旻的确是这样做的。
尽管是表兄妹,可也总难免有人嘴碎。
前世贞宁十四年的时候,姨妈发落了一个叫漆姑的丫头,打了十个板子,还扣了三个月例银,起初她没当回事,后来还是听魏书说起,漆姑就是嘴太碎,把她和崔昱牵连在一起说了好些话,才会被责罚的这么重。
现在想想看,从来没有人说过崔旻如何,原来竟是他一直处处仔细,替她周全了。
薛成娇脸上露出笑,又去问魏书:“那你觉得昱表哥怎么样呢?”
魏书也不做他想,还真的认真思考了一番,而后才回答:“二爷也很好啊。老太太以往总说二爷心大,只装的下学问和仕途,就像上次那个络子吧,那样贴身用的东西,二爷也不多留心一些。可是呢……”丫头话说了一半,嘴角上扬,“姑娘的事情,二爷可上心了。上回我多说了几句话,二爷就察觉出不对来,若换了旁的人,二爷才不操这份闲心呢。”
这话里分明是打趣,可薛成娇却抿嘴笑了。
是啊,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