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定是警告我的。”她斜眼向魏书看过去,“左不过说一些我陷害了她,将来她也不会让我好过一类的话。”
魏书啊了一声:“那不好给大太太知道吧?”
“怎么不好?”薛成娇反问一声,“信封我没拆,我也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,”她边说着边把信封举了举,“莫名其妙的塞到小雅居一封信,于情于理我都该交给姨妈来处置。我倒要看看,倘或姜云璧真的这样威胁我,姜家要如何收这个场。”
魏书一时听明白了,便不再多问,取了件罩衫给薛成娇换上,便跟着她出了门。
薛成娇到顺安堂的时候,润大太太正吩咐了人再去请崔润回来,一抬头见了她进来,招手叫她:“这个时辰怎么又过来了?”
薛成娇近了前去,请完了安,信封就攥在手里,也没有藏着。
润大太太一眼看见她手里的信封,咦了一声:“谁给你的信吗?”
问话时带上了疑惑,只因薛成娇如今只身住在崔家,即便是高家来信,也必然是要先送到她这里,再由她告诉薛成娇。
薛成娇嗯了一声,又顺势把信封递过去:“是姜姑娘临走的时候留给我的,我没拆开看,先来回姨妈一声。”
一听是姜云璧,润大太太的脸色立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