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。
更不要说万一刘光同在这场争斗中落败了,那么两年后,谁又站出来替他说话,让他辞官?
崔旻觉得眼前是一片昏暗,他看不到未来的路到底该怎么走,心中只剩下一片茫然。
崔润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:“所以我从前就说过,不要常与阉党往来,一旦被牵连其中,再想抽身,可就由不得你了。”
崔旻动了动嘴,似乎是有话想说,可一时间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。
反倒是崔润冲他摆了摆手:“不过你有句话说的对,事已至此,总不能抗旨不尊,只是今后如何,就要靠你自己的本事了。”
崔旻心头微动:“儿子知道了。”
他是崔家长房长孙,不管今后何去何从,他身后站着的是崔家,要护着的也是崔家,进京去,置身朝堂党争之中,他要周全的,不光是自己一人,还有整个崔家!
崔旻定了心神,又见崔润示意他退出去,此刻又觉得胸中满是斗志,与他父亲告了礼,便从书房中退了出来。
而崔旻的任职文书,却并没有像他想象中来的那样迟。
自他在新庆楼见过刘光同后,不过十天的时间,京城就来了传旨的吏官,带来了他的任职文书。
崔旻要进京做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