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下又哦了一声,“就是昱哥儿顶撞魏老先生那天,老太太说她绝不可能叫娇娇嫁给昱哥儿。不是我不敬着老太太,只是老太太做的这些事也太糊涂!我统共就这么两个儿子,难道非要他们兄弟不和,老太太才高兴吗?”她说着上了手,再不顾着什么容不容的下的话,两只手紧紧地抓着崔润的衣服,“当初安慰昱哥儿,怕他想不开,说是他只要肯好好上进,将来的事情仍未可知,现在一转脸说要定亲,这是要他死!这是要我死!我们母子两个,可不知是如何碍了老太太的眼了!”
“胡说八道!”崔润知道她情绪激动,刚才说老太太胡闹,就没搭理她,也没跟她计较,这会儿听她越说越不像话,火气也是蹭蹭的往上涨,“老太太要谁死?你们死了,对她有什么好处不成?老二为了成娇敢喝的大醉回家来,可见他就没分寸!怪不得老太太说成娇配老大不错呢,如今依我说,也是这个道理!”
润大太太气急,张嘴就啐他,说话更没了分寸:“我的外甥女,也不是由着你们揉搓的,叫她嫁谁就嫁谁吗?也要问问我这个做姨的如何说!儿子也是我的儿子,也不全由着你们想如何就如何!”
要论牙尖嘴利,十个崔润也说不过一个润大太太啊,他叫润大太太这番话说的脸上一阵青,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