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不知道,我们不在院子里,娇姑娘自己过去的,这会儿孙娘子在请脉,具体如何还不清楚。”
崔琼隐隐察觉到不对,可到底忧心薛成娇更甚,就没有多问,径直往顺安堂去了。
一进了屋里,正好听见孙娘子的声音:“太太不必太过着急,姑娘这是气机上逆,血随之上逆,正是因血之与气,并走于上,则为大厥1,我开一副方子,先去煎药,给姑娘吃两剂,平日再养养精气就无大碍了。”
其他的话她倒不太懂,唯独大厥二字入耳,让她一阵心惊。
润大太太虽听她是这样说,可这是吐血,人就昏厥在她面前,她哪里能放心?
崔琼疾步进了里头,往她母亲身边凑过去,一时又问孙娘子:“娘子日前说,成娇近来心神不宁,郁思难解,可与这个有关吗?”
孙娘子一边收拾东西,一边摇头:“关系并不大,姑娘这个是气急了,就是俗说的急火攻心。”说完了又顿了下,“这个断红饮2是专治这个的,吃这个药就先不要吃之前开的那些了,那些是平日保养用的,虽不相冲,但还是分开的好。”
润大太太一一记下,因见崔琼身边带着宝意来,她又极不愿意看见茯苓,就叫了宝意:“你送孙娘子出去,叫小丫头按方子去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