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旻回过头来,略眯了眼:“刘公指的是什么?”
刘光同却笑了,那笑看起来有些高深莫测:“两年前,我跟你说过的那些话。”
崔旻心一沉,脸色也难看了些,抬手拱着往前一送:“那些话,我一辈子烂在肚子里,既然答应了刘公,自然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。”
刘光同低沉的嗯了一声,便没有再多说什么,朝他摆了摆手,笑着目送他离开了。
踏出新庆楼,崔旻心里是说不出的憋屈和烦闷。
严竞失踪这件事,和两年前应该是同一批人所为。
时间过了这么久,他们竟还不肯放弃吗?
他牵着马,徒步从新庆楼往高府的方向去。
一边走又一边想,自然而然的就想起了两年前刘光同的那些话。
彼时他与刘光同交情还不算深,但在外人看来,已经是很好的了,至少刘光同到应天府后,能在他府上常来常往的,便只有他崔旻一人而已。
当时严府出事,刘光同忙着安排人手保护严竞,他年纪轻,不知轻重,便多问了几句。
现在想来这事儿也有蹊跷,刘光同应该是从那个时候开始,就打算把自己归纳到他的羽翼之下的,不然不会坦言那些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