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书有些急,就哭丧着脸把薛成娇的症状全都告诉了她。
茯翘一听,也觉得了不得。
这位娇姑娘自从住进来后,大病小灾一直就没断过,太太哪次不上心?
于是她很快做出了决定,丢给魏书一句等着,返身就进了屋。
润大太太见她打帘子进来,抹了一把泪,声儿有些冷:“我不是交代过你了?”
茯翘缩缩脖子上前去:“魏书过来了,说娇姑娘那里有些不好,请太太快去看看。”
润大太太脸上的寒意果然退了退,蹭的就站起身来:“请孙娘子,快去。”
她知道,那天听到的话,是一根刺,深深的扎在薛成娇心底。
她很心疼这个外甥女,小小的年纪,有苦不能对人言,大病了一场,已经吃了四五天的药,可是却不见好。
这是有了心病了。
润大太太想起了孙娘子跟她说的话。
她疾步出门,就看见了魏书:“你们是怎么服侍姑娘的?”
说着扬了扬手,可是心念一动,又垂了下去:“我看你平日伶俐,才把你拨去姑娘身边服侍,你可真叫我高看!”
魏书浑身一怔,这是迁怒,可是不由她反驳。
她把头低下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