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很多事情,薛成娇不说,也没法子说。
但是在崔琼和崔瑛的眼里,这两个人,分明是闹了别扭的。
她们不知道内情,自然以为是薛成娇怄气使性子,更何况她眼下还要搬出去,更让人不得不这样想。
于是崔琼叹了一声:“他是男儿家,总有心不细,照顾不到你的时候,可你看,你住进来半年多,他对你也算是事事上心,可还有什么好怄气的呢?怎么就要搬出去呢?”
薛成娇一愣,显然没想到,她们会这样想。
再去看崔瑛的神情,分明也是这样认为的。
她一时无奈,又深觉无力。
正想着,垂花门就已在眼前。
那里有高家的婆子们在等着,见了三个姑娘出来,管事儿的一个就先上前来行了礼:“我们太太和大爷在外头等姑娘,今儿天不好,太太说也不想再劳动家里,就不进府了。”
崔琼嗯了一声,还是拉着薛成娇没松手:“非要去舅舅家?”
薛成娇笑了笑,拍了拍她的那只手,把自己的胳膊抽出来,随着那婆子走了几步。
一只脚踏出垂花门外,她又停下脚步来,回头看二人,扬了笑:“日子,是自己过的。这句话,和今日的事,表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