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但是严公的事情,是没人敢压下不发的,端要看陛下如何裁断了而已。父亲您要做好准备,应天府……可能是不能住下去了的。”
果然是这样吗?
刘光同的意思,和他心中所想,大约是一样的。
应天府的兵部尚书,是少有的实权官。
他年不过三十而已,就在这个位置上做了近四年,可以说得上是少年得志了。
原来,从一开始,陛下就是把高家划在保皇一党下的。
不过这样说起来,他也就想得通,为什么刘光同的徒弟揭发薛家的丑事,却又不怕连累高家了。
陛下圣心如此,又怎么会因为这点小小的过失,开罪高氏一族呢?
高孝礼吞了口水:“他的意思是如何呢?”
高子璋又顿了顿:“刘太监……在府外。”
说完了,果然见高孝礼脸色一沉,忙又道:“父亲不要忙着生气,刘太监说自知父亲不愿与他为伍,然则时局如此,有些事,他想跟父亲当面谈谈,父亲若不许他进府,他自回去就是,只是今后高家的事情,便再不要去问他了。”
“这是威胁我吗?”高孝礼声音里透着寒意,眼也半眯了起来。
可是冷静下来之后,他也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