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在桌案上点了点,又顿了顿:“既然这样,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。”她话音落下,叫了一声老大。
崔润眼底深沉,隐有怒意,回了一声:“您说。”
“打发人去告诉衙门里,这事儿事关县主,该怎么给京城报,就怎么报吧。”
钱氏肩头明显抖了抖,崔溥的手也不自觉的捏的更紧。
崔润嗯了一声,身形却未动。
做戏。
润大太太看在眼中,心里却冷透了。
到了这个时候,老夫人还在拿这事情做文章。
她摆明了是在等,等钱氏服软。
而与此同时,谢鹿鸣也进了府。
要说谢鹿鸣也算是执着的很了。
这几天他几乎天天来。
崔溥自然是待见他的,钱氏因知道他出身好,加上他样貌不凡,就更喜欢他。
每每他进府来,总叫崔易陪着,就连崔瑜和崔瑛姊妹两个,也会偶尔与他一起逛去。
倒不是说崔溥和钱氏两个人有多荒诞。
只是觉得晚辈之间,原没有这么多顾虑。
若谢鹿鸣是个什么寻常人家的孩子,就必然不会如此了。
可他出身谢家,早十几年间,两家人也不是没有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