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个字而已,这事儿是父亲不知道,他若是知道了,断不可能这样善罢甘休,只怕还觉得你做得不够呢。”
薛成娇啊了一声,下意识的去看崔旻:“表哥?”
她这一声叫的有些哝哝的。
崔旻却听的通体舒畅。
从前她不是这样的。
只要在叫崔昱的时候,才是一声表哥。
对他呢?表哥之前总要加一个旻字。
可能外人听来,不觉得有什么。
只是他每每听到,都觉得不爽。
这意味着,在成娇的心里,他和崔昱并不是同等地位的。
崔昱可能要更亲近一些。
于是他扬了笑:“子璋说的是有道理的,所以方才你下来,我就说了,这件事,确实是四叔有些过分了。”
薛成娇一颗心安定下来。
一时间又觉得很温暖。
即便是在这样数九寒天之中。
她的身边,还有这样的人,愿意事事替她周全,为她着想。
这件事,三个人都没有再多说,只是又闲话了一阵家常,便不多提了。
而与此同时,崔家长房之中,却又爆发了一件薛成娇绝不愿意面对的事。
这件事还要从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