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了点头:“就是那次。”
崔旻捏了拳头,站定了一会儿没有动,片刻后去拿了之前大夫留下的方子来看,只是看了半天,也没看到他想看到的东西。
“你的方子里,没有白芍或是藜芦啊。”
高子璋一听就明白了。
崔旻大约是以为仍旧是这个药理相冲,才导致的这样,于是他就想到了一个词——关心则乱。
凭着崔旻的聪明劲儿,怎么会做这么糊涂的事情呢?
于是他摇了摇头:“就算是真的下药,也不会再用白芍藜芦那一套了,方子上就能给咱们看出来,他们还能得手?”
薛成娇.小脸一白:“我从没有做错过什么,到底是什么人,要这样针对我?”
崔旻和高子璋对视了一眼,皆是无话可说了。
这两日薛成娇的药,全都是崔旻亲自看着煎好的,不肯假人之手,唯恐药里再被加了什么东西进去。
一直到第二日临近傍晚时分,孙娘子的马车,才停在了驿馆门口。
早在知道薛成娇的药可能有问题时,崔旻就吩咐了刘光同派来的那批人,把守住了整个驿馆,尤其是崔家和衙门里派出来一路护送的人,一个个都要盯紧了。
所以这日孙娘子到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