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的。”
崔旻一怔。
刘光同不是个爱拿自己来打比方的人。
其实刘光同还是挺信邪的,他从来坚信话不能乱说,万一哪一日应了验,岂不是要懊恼死吗?
今天他是怎么了——
崔旻狐疑的朝他看过去,却发现刘光同双眼微合,端的是一副不愿再多谈的模样。
他表现的这样明显,崔旻当然不好再多问。
于是起身来告了礼就要离开。
刘光同也果然不留他,叫了新禄来送他出去,不复赘言。
出了刘府大门,崔旻倒没有打马回家。
他一手拉着缰绳牵着马,信步街市之中。
刘光同说如果换了是他——换了他如何呢?
郁郁不得志?
也不能这样说,只能说,空有一腔抱负,却生不逢时,只能做枚棋子,任那位九五之尊揉搓而已。
崔旻突然就有些明白了。
怪不得刘光同近来不愿意见客,方才脸上又会露出那样的疲倦神色来。
他还在替陛下的棋局忙前忙后,可这盘棋结束,他大约……
崔旻唇边扬起一抹冷笑来。
人都说君心难测,伴君如伴虎。
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