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这才发现,自从进了门,她基本上是一言不发的。
崔琼深吸了一口气,站起了身,同她母亲做了礼,与薛成娇一道出门去了。
崔旻当然发现了崔琼的异样,待她出了门,眉心微蹙问了句:“姐姐这是怎么了?”
润大太太盯了她二人离去的方向一眼,叹了口气摇头道:“我也不知道,上回你父亲背开我跟你姐姐谈了一次心,从那天之后,她就一直这样,沉默寡言又心事重重的,我几次问她,可她什么也不说。”
直觉告诉崔旻,父亲说的话,一定有关谈家和将来,也一定关乎了家族大义。
他觉得浑身一寒,吸了吸鼻头:“母亲也没去问过父亲吗?”
润大太太摇了摇头:“我只要提起这个事儿,他脸色就变了,我哪里还好再问?”
她说着,抿唇想了想,叫了一声旻哥儿。
见崔旻朝她看过来,她才冲门口那边努了努嘴:“正好你在家,去问问你父亲吧。你姐姐十六就要大婚了,这样的情绪可要不得,回头见了谈家人,人家要怎么看呢?”
崔旻嗯了一声,想了想,就起了身来,告了礼后出门往小书房去了。
屋中留下崔昱和润大太太二人面面相觑。
崔昱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