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到今天,他的富贵路,终是到头了。
其素问他,是不是真的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。
他怎么会不知道呢?
只是路是他自己走的,更是他自己选的,容不得他来后悔,若此时后悔了,那这二十来年的日子,岂不是都白过了吗?
其素跟着他从大门出来,步下台阶去,在他肩头拍了一把:“走吧。”
二人一路入宫的路上,都没有再多说一句话。
至于刘光同那边,其素早在出宫时,就打发了人去给他送信。
此时他在自己的小院子里坐着发呆。
直到新禄换了新茶进来,他才稍稍回神,
新禄看他一直出神,就问了一声:“您这是怎么了?”
刘光同不由的摇头:“看着王芳风光多年,如今这样,竟还有些替他可惜。”
新禄一时哑然。
他知道,刘光同这不是替王芳可惜,是在替自己可惜。
果然,刘光同叹了一声气:“如果不是那天陛下把话说开,今日王芳出事,我一定惶惶难以自安。”
新禄搁茶盏的手略顿了下:“陛下既然信了您,这件事情不就揭过去了吗?”
“是吗?”刘光同双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