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天府中,颇有奴才师傅当年的势头,这一点,陛下不是不知道的吧?”
他本以为皇帝会变脸的。
这是挑拨,*裸的挑拨。
可是皇帝面色却仍旧如常,丝毫没有王芳想象之中应该有的变动。
王芳心里咯噔一声,暗道不好。
果然皇帝一边摇头,一边叹了两声:“你不用这样挑拨,该信谁,不该信谁,朕心里有数。光同始终都记得,他是谁的奴才。那朕且来问问你,你还记得吗?”
王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。
其素果然是懂皇帝心思的,估计这样的心思,刘光同也是明白的。
只有他不明白,也没看透而已。
今天的境地,是他咎由自取的。
王芳深深地弯下腰,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两个头。
皇帝摇着头,手指在面前的书案上敲了两下:“你问朕,何时取你性命,自己来猜猜?”
王芳弓着身子,没有抬起头来:“如今应该是软禁监视起来的,以免惊动了云南,哪怕是惊动了白启桓,也不稳妥。陛下的这一局棋,到了最紧要的关头,又怎么会一着出错,叫奴才弄的满盘皆输呢?”
皇帝脸上神色舒缓了许多:“你心里都知道,那就退出